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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树梨花压海棠
张钰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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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洛丽塔,我的生命之光,我的欲念之火,我的罪恶,我的灵魂。她可以褪色,可以枯萎,我不在乎,但我只要看她一眼,万般柔情,涌上心头。”如果这两句话不是在描述继父对养女的乱伦之爱,其实听起来还是感觉无限美好的。纳博科夫的《洛丽塔》故事其实很简单,讲了一个少女被继父侵害的故事。这是一个罪犯的自白,这是个腥晦扭曲、德行败坏、触犯法律的丑恶事件,但放在小说里却有一种难言的美,白色的梨花侵犯了那鲜红的海棠,飘零的只言片语被毁坏得再也无法修复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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亨伯特,也就是故事的男主人公,他沉迷寻找那些失足的少女,他知道自己的欲望是不道德的,是邪恶的,他说自己高悬在那个淫逸深渊的边缘,一生中,一直都清楚自己犯下的罪愆,却又永远被欲望钳制而步步为营。在遇到多洛雷斯后,亨伯特认为她无时无刻都在勾引着他,无时无刻都为她疯狂,他在心中叫着他自己为多洛雷斯起的昵称“洛丽塔”,和她拥抱、接吻、干起那下流的侵犯。他眼中的多洛雷斯无不参杂着臆想的成分,年幼的多洛雷斯仅仅是他的猎物而已,他摧毁了她年仅十七岁的一生。从多洛雷斯来说,她的生活自幼没有得到圆满,在亨伯特的出现后更是走向了压抑的深渊,她和亨伯特的情事,更是从一开始懵懂的游戏,走向了无奈,妥协地出卖自己。从此,多洛雷斯不再是多洛雷斯,而是亨伯特的“洛丽塔”。
“生命之光欲念之火”被当作沾满血色的所谓浪漫,却只是狂妄和邪恶之人的遮羞布。小说是从亨伯特的第一视角来描述整件故事,这是一个犯罪者的自白,在亨伯特的一次次开脱中,有些读者不免产生“受害者有罪论”。这是一个自负,残忍的恶棍,却努力显得“动人”。书中的亨伯特就是个变态,就是有罪,他不断推卸自己所造成的伤害,但那只是个有罪的人的借口罢了。我们要知道,整个故事,洛丽塔并没有开口,所有的描述都是亨伯特一人的臆想与夸大。
如果洛丽塔开口,她可能就是另一个房思琪。洛丽塔式性侵被换在了房思琪身上,施暴者不再是继父而是老师。两个故事里叙述者刚好是两个对立角色,施害者与被害者,事件的两方,一个闭环。洛丽塔最悲惨的不是被控制被剥削,而是她并不知道她是这样的:她的人生,她的价值,她的意义,被一种她之外的意念,被一番凌驾于她之上的叙事,那样轻易地定义了。这才是最残忍的迫害,最恶毒的欺凌。而对于林奕含,在她那里现实与虚构平行,小说里房思琪流过的血正是她本人身上可以触摸的痛处。《房思琪的初恋乐园》,所谓乐园,是她林奕含的梦魇,造就了她也毁灭了她。
但洛丽塔也不完全是房思琪,因为生活中的受害者永远不可能是房思琪这样的完美受害者,所以她们被贴上和洛丽塔一样的标签,然后走向了房思琪的结局。任性的孩子、失职的父母以及气喘吁吁的疯子,他们时刻提醒着我们危险的倾向,提醒着我们父母、社会服务人员以及教育工作者,我们要以更大的警觉与远见,为了一个更安全的世界,培养出更优秀的一代而不断努力,同时也为了让这个世界少一个素媛、少一个房思琪、少一个洛丽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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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钰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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